终于有人讲了我的故事,看哭了。16年夏天去柬埔寨实习前去兰州看了姥爷,没想到是最后一面。道别的细节已模糊,那天他大约把我送到了楼下,目送我上车离开,而我也一直回头看,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。同年冬天他就走了,走的很快也没什么痛苦,家人"不想影响我学习"拖了三周才告诉我。姥爷在遗嘱里要求把骨灰撒进大海,理由和片中一样: 我们都移民国外,不方便回去扫墓。最后姨伯还是选择了土葬骨灰,作为晚辈他无法接受别的方式。出来的这么些年,经历了漫长的与自己和故乡和解的过程。是否曾好好道别,想来最无关紧要,亲人在世时无法陪伴身边,才是我和我妈抱憾终身的原因。我很难解释这种感情,或许比起他需要我们,我们更需要他,饼干警长需要那种part of a whole的连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