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不胜收却布满瑕疵的艺术品。 如能理解电影是同性爱欲世界的微缩景观,山地医生或许会原谅舞台感过重的奇观式布景与台词——以及作为导演遗作未满的电影本身由此在荧幕外生成的奇观:即便是Fassbinder也是需要原谅的。光影与其含有情色暗示,毋宁干脆是春梦一场:剧本结构与视听呈现一并如梦似幻的散漫、混沌,有时冗长乏味、有时不知所云。 也许Querelle兄弟一体两面存在于Freud式的梦境中——或者死走逃亡伤的所有过场人物都是在梦境中被扬弃的Querelle,这场精神上的自我否定之旅最后只留下身份彻底遗失:应衬无时不萦绕耳畔的“each man kills the thing he loves”,王尔德的“The Ballad of Reading Gaol(http://t.cn/EInTsDX)”一时遂成为表达的题眼。 怯魅的挣扎到最后过于拖沓,配乐化作背景音又太嘈杂,一些枝节没能更好的兼顾观赏性和表达力。